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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怕失望,所以不抱期望。
你我他
Tina

「我絕對不會跟小弟弟在一起的好嗎?」沒錯,我總是在玩打自己臉的遊戲,為了朋友被劈腿的難過情緒,我總在發毒誓以轉移她的注意力。一年後的我,跟追求我的學弟在一起過著非常幸福的日子,應該吧。

會計系的營隊活動中,我和學弟並沒有特別交集,只說過幾句話,但印象卻非常深刻,因為他非常耀眼。他長相帥氣,染著一頭深棕髮,一雙大大且愛笑的眼睛,因為時分熱衷於團隊活動非常受到同學的歡迎,很多時候都是他在幫助我這個已經大二的學姊。我們真正熟悉彼此的契機在於會計學的課堂上,雖然我在班上沒什麼認識的同學,每當我向身旁同學提問時,他總不知從哪兒出現,主動的替我解決問題。

當我們接觸的時間多了,很自然的聊起天來,課程提問的壓力也不再困擾著我時,從課業上的問題到生活上的瑣事,我開口問他:「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像阿部一二三?」他說沒有人說過,但是就允許我這麼叫他吧,因為他沒有過綽號。

去年的校園情人節活動上,我的桌上竟然在中堂下課短短10分鐘內,多了一封米黃色的信封袋,還有一條金莎巧克力,我打開信封袋中的信,下面寫著「阿部 筆」。沒有人知道當時有多少朋友羨慕著我,誰都想不到原來阿部沒有女友,而且他於營隊時就已經注意到我,並不是因為我問題很多才認識我的。我帶著試試看的心和那份優越感與阿部正式交往,說實話,姊弟戀比我想像中的甜蜜很多很多,直到哲禹的出現……

哲禹是隔壁班的轉學生,他個子高高的也非常文靜,因為一次的系際盃比賽中,讓大家見識到這位鄰家男孩的籃球天賦,於是他在男性朋友中的人緣瞬間水漲船高。在投資學的分組報告中,很意外的因為共同朋友我們成為了組員,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,不知為何他的長相對我來說有種親切感。但全班都有固定座位,哲禹經常糊塗的坐到我的位子上,所以我對他的印象逐漸變不好,感覺到我尖銳態度的他,經常傳訊息向我聊天、道歉,因為他的靦腆和善意使我逐漸與他變為朋友,我們經常在朋友的聚會中相遇、談天。直到有一天因為急性腸胃炎掛急診,我選擇第一時間傳訊息的對象是哲禹,而非阿部時,突然有了「原來這就是心裡有人的感覺」這樣的想法。

我一直心裡有數,如果先遇見的人是哲禹,我們肯定會在一塊,他和我一樣喜歡運動,也經常一起到圖書館念書,在校園中經常的不期而遇甚至時常一起上下課。那阿部呢,其實我們只貪戀著喜歡,卻忘了根本不適合,他個性大方樂觀,雖然我們只差一歲,但他卻永遠無法和我有心靈上的交流。

藉由疫情的停課,我和阿部提出了分手。而我好像不知不覺成為了感情中的背叛者,雖然感情的事情很難說,但似乎辜負了對方對我的真心與付出,我重新審視自己對阿部和哲禹的感情,這樣說似乎很現實,但我將分手作為自己的畢業禮物,感情不要抱著試試看的想法,打從一開始我就不是以喜歡阿部為出發點交往,而是旁人的眼光和那愚蠢的自尊,我想我不只掩蓋了自己可以幸福的理由,同時也阻擋了阿部可以被愛的權利。